平时他晚归,夏舒宁都是问东问西的,从来没有这么冷淡的时候,问都不问了。而其实,这样的对话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。只是他没注意而已。归根结底是他太过于自信了。...
而这种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的甜蜜,她也终于可以不再去看。夏舒宁自嘲的笑笑,身后却突然传来傅锦逸的声音。“妈妈,以后还是你去接我放学吧。”夏舒宁一怔,又听到他理所当然的说:“苏阿姨最近身体不太舒服,等她好了,我就不要你接了。”...
“很抱歉,家暴没有构成轻伤,我们都是以调节为主。”坐在各个律师面前的人,或是疲惫,或是死寂,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。夏舒宁心尖猛地一颤。现在的自己,跟她们又有什么区别呢?...
就在这时,他手机突然震了一下,他长臂一捞,划开屏幕。看着苏念薇发来的信息,不由勾唇。他回了个语音:“早点睡,你现在怀了孕,不可以熬夜。”放下手机后,他再度将夏舒宁拥入怀中,在她额头烙下一个吻。...
晚上七点,傅远寒准时踏进家门。夏舒宁看他一眼,却发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冷。傅远寒似乎在压着怒气:“为什么挂我电话?一个医生而已,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成婚十年,这是傅远寒第一次对自己冷脸。...
那情绪里夹杂着愤怒,更多的却是委屈。他站在冰冷的房子里,就好像一个被凌夏之抛弃的孩子。那个陪了自己十多年的人,真的说走就走了……他也是第一次感觉到,这个地方怎么这么冷。...
“所以,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?”付景行嘲讽的勾起嘴角,笑自己愚蠢。楚妙安慌忙上前拉住了付景行的衣袖:“不是这样的!景行你听我解释!”“我只是太爱你了!我只想跟你待在一起啊!”...
他已经保持着这个动作一夜了。只要他有要离开或是松手的动作,文文便会立刻醒来。付景行没办法只能留下。儿童房的房门被敲响。楚妙安端着一碗薄荷粥走了进来,见两人的模样,她面上有些抱歉:“景行,辛苦你了,文文粘人,你这么忙,还要麻烦你来陪着他。”1...
她不由愣住。主任率先开口:“夏之,我们来送你。”看着一直像父亲一样关照自己的三位长辈,凌夏之酸了眼眶。她以为自己会一个人孤独的离开。院长感叹:“当初你妈妈也是从这儿离开,只是她没有回来……夏之,你可不能像你妈妈一样,把咱们几个叔叔扔下。”...
这次,他想也不例外。付景行深吸口气,按下那不明的情绪,下车上楼。刚打开家门,一股浓重的油香味扑面而来。付景行当即蹙起眉,屏息上前,这才看见凌夏之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...
听到男人的解释,凌夏之也没在意,只说:“我们离婚。”付景行皱起眉:“是因为那通电话?”说着,他有些不耐地揉了揉眉心:“凌夏之,你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,能不能别无理取闹,我真的很忙。”凌夏之看着他:“我知道当初因为我的年少无知,给你带来了许多困扰,但我扪心自问,结婚多年以来,我从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。”...
直到第三天接到一个陌生来电,电话传来的倒是熟悉的声音。“舒宁,傅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让协议我已经拟好了,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吧。”这一次夏舒宁倒是爽快:“行。”傅远寒订在一家安静的临江餐厅。...
【远寒,我肚子好难受啊,你能来看看我吗?】傅远寒抹了把脸,回复:【今天有事,来不了,我让医生过去看看你。】苏念薇还在不断发消息过来。而傅远寒的心里一团乱麻,干脆屏蔽了她的消息,然后点进了和夏舒宁的聊天界面。...
他愣愣睁眼,下意识喊道:“老婆?”无人应答。傅远寒撑起身子,揉了揉眉心,看向自己的手机,却发现有一通秘书的未接来电。他皱着眉,正要回拨,屏幕上却闪出‘老婆’两个字。...
走进公诉律师的办公室,夏舒宁就听见四面八方都是声音。“法律上是不存在净身出户这个说法的。”“目前来说,在冷静期期间,您和您丈夫还属于婚姻存续状态……”“很抱歉,家暴没有构成轻伤,我们都是以调节为主。”...
哭吧,就当自己再为这个人最后哭一次……这一晚,她哭的声嘶力竭,像是要哭出所有的委屈和不甘。很多次,她都想质问他为什么?为什么真心转瞬即逝?为什么他连好好说再见的机会都不给自己?...
她这才发现,原来一个人的生活可以这么轻松。可以不用起来去看傅锦逸晚上睡觉有没有踢被子,可以不用因为担心傅远寒不吃早餐而六点起来给他煮粥……睡在酒店的大床上,夏舒宁就这样满身醉意的睡了过去。...
夏舒宁没有删掉苏念薇,就是把她当个电子宠物养着。不过她要离开北京了,不想再和这两人有任何牵扯,难得回了一次她的信息。【贱人配狗,天长地久。】【还有,管好你的狗。】...
而其实,这样的对话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。只是他没注意而已。归根结底是他太过于自信了。可是,他不甘心。傅远寒的心口绞痛,攥着手机给夏舒宁发信息。...
夏舒宁自嘲的笑笑,身后却突然传来傅锦逸的声音。“妈妈,以后还是你去接我放学吧。”夏舒宁一怔,又听到他理所当然的说:“苏阿姨最近身体不太舒服,等她好了,我就不要你接了。”夏舒宁看着面前这个跟傅远寒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孩子,心里一阵发凉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