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了一早上,玉君是有些饿了。她将另一只石榴石耳坠戴上,然后同云柳一起跟兰心去膳厅。厅里摆了三桌,来的都是府里的女眷们,丫鬟婆子们站在旁边伺候,里里外外大概有三十几号人,除了昨天在亭子里见过的那几个女眷,其他都是生面孔。林双双不在。...
积雪盖了厚厚一层。院门敞开,一个人影也没有,可见林双双确实吓得不轻,没敢把昨晚被她扔到水里的事说出来,否则这会许氏已经带人来绑她去问责了。“云柳,院子里的门晚上会关吗?”“会的,姑娘休息后,我就把院门关了。”...
“你太可怕了。”“胡说,我哪里可怕了?”玉君拧眉,声音里夹带着委屈,她明明又乖又听话。“如果……你杀……杀了我,你也会……会不得好死的,我爹不会放过你。”“祖母疼你还来不及,又怎么会忍心杀你?不过双双啊,你要记着,日后见了祖母需乖一些,可不准再偷东西了,若是再犯,祖母可要拧掉你的小脑袋哦。”...
商亭羡没说话。只是这只乌鸦频频出现,让他有些不安。方景序挥袖把乌鸦赶走,边关窗户边语重声长的说:“亭羡,如今我上了你的贼船,等同是把命交到你手上,你可不要辜负我,更不要辜负你自己。”数月前,他还是大理寺威望极高的少卿,直到商亭羡拿着一封告首状(匿名举报信)找到他,他悠闲自在的日子便因此到头了。...
“是,下官等告退。”刘青云带着县尉和主簿等人出去了。出了内堂,刘青云才松口气,可后背的冷汗却冒了一涔又一涔。主簿陆良发愁道:“看样子这位年轻的大人,不好对付。”...
林双双重语出击,却像打在棉花里。该死的狐媚子……脾气怎么那么好?她气不过,起身朝玉君走过去,一把将玉君搁在腿上的檀木盒抢了过来,仰着头气焰嚣张的说:“盒子里有什么?打开给我看看。”“里面没什么。”...
崔泽白沉默了一会,将她拥入怀里:“抱歉小荷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他眼底满是对苏小荷的亏欠。却全然忘记了楚温宁的付出。“我不委屈,只要能陪在泽白哥哥身边,小荷一点也不委屈。”苏小荷笑着将一条小江鱼塞进崔泽白嘴里。...
“泽白哥哥,你不会不要我的吧,我现在只有你了。”苏小荷扑到崔泽白的怀里。崔泽白拍了拍她的背,没有回答她,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楚温宁。楚温宁也只有他了……3...
最后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包袱。外头的鸟鸣悦耳,太阳也照在长了绿叶的树上,一派生机。楚温宁沐浴着阳光,如释重负地吐出口气。她已经忘了自己上一次这样轻松是什么时候了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