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皮录小说(唐思绮司空瑾)序章+全章阅读(画皮录)最新章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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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皮录
唐思绮司空瑾画皮录小说唐思绮司空瑾全部章节阅读完整版,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!故事够曲折,有虐有爱,感情专一,一路悬念不停,看到停不下来。
作者:唐思绮 状态:已完结
类型:短篇言情
按王春所言,昨晚他在季卿卿房外听了一刻钟,直到陈三离去后,就在门外等季卿卿出来,可左等右等她也没出门。但王春身体已经产生了难以抑制地强烈冲动,他发现季卿卿的门并没有锁上,于是动了邪念,蹑手蹑脚地摸进了门。当时房间里熄了灯,他先是喊了一声:“卿卿姐?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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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德打断两人:“肃静,王春,没有允许不得说话,老实在一旁听着。陈三,不要管他,你接着说。” 陈三应了一声,说道:“大老爷,然后就没什么了。就是这样,完事,我就走了。” “那你们俩在一块……那个有多久?”秦德追问。 “多久?嘿嘿嘿,大老爷,怎么你们连这种事都要问啊,卿卿姑娘到底怎么了?” 眼见秦德眼睛又瞪圆了,他立刻正色道:"好好,我说,大概,估计,我猜,怎么也有一刻钟吧。走的时候卿卿姑娘好着呢,就是折腾的乏了,没能送上一送,我自己离开的。" "那你身上因何受伤啊?” 陈三下意识地摸上手臂的伤痕:“别提了,路上被贼抢了,不仅把钱都抢走了,还打了我一顿,我转了整整半日都找不到地方收留,只好去破庙休息了,我要不是走不动,还要报官呢,您看看,您看看我这伤,你们不去抓贼,抓我做什么!哎呦,嘶……真疼”陈三挽起袖子,龇牙咧嘴。 唐思绮目光如炬,盯着他的伤口看了又看,沉思片刻,招手叫赵虎过来,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,赵虎点点头,退了出去。 秦德往唐思绮这边瞟了又瞟,见她没有动作,清了清嗓子,开口问道:“陈三,你知不知道季卿卿已死,且死亡时间,就在你离开前后?你的身上有极大的嫌疑。” “什么?”陈三仿佛受到极大的惊吓一般:“您说谁死了?” “季卿卿,就是昨晚你点的醉春楼头牌。” “她怎么死了,死在哪?谁害的?哎呀,可真是太可惜了,怎么会突然就被害死了呢?”陈三一脸惋惜,一手握拳往另一只手掌心拍去: “我知道了,是不是这个小二啊,我跟您说,昨天我就怀疑他一直在门外听墙角,昨天我走的时候,看见他从房间外慌张跑远,他一定是在我走后,对卿卿姑娘图谋不轨来着!” 秦德骂道:“你来上面当县令得了,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,是你审案还是我审案,都会攀咬他人了?” “大人!”陈三一脸委屈:“我真的没有啊,再说这个小二要是没问题,你们为何把他也来带了。” "经过验尸,我们发现季卿卿身体里并无行房痕迹,与你所述相悖,…
秦德打断两人:“肃静,王春,没有允许不得说话,老实在一旁听着。陈三,不要管他,你接着说。”
陈三应了一声,说道:“大老爷,然后就没什么了。就是这样,完事,我就走了。”
“那你们俩在一块……那个有多久?”秦德追问。
“多久?嘿嘿嘿,大老爷,怎么你们连这种事都要问啊,卿卿姑娘到底怎么了?”
眼见秦德眼睛又瞪圆了,他立刻正色道:"好好,我说,大概,估计,我猜,怎么也有一刻钟吧。走的时候卿卿姑娘好着呢,就是折腾的乏了,没能送上一送,我自己离开的。"
"那你身上因何受伤啊?”
陈三下意识地摸上手臂的伤痕:“别提了,路上被贼抢了,不仅把钱都抢走了,还打了我一顿,我转了整整半日都找不到地方收留,只好去破庙休息了,我要不是走不动,还要报官呢,您看看,您看看我这伤,你们不去抓贼,抓我做什么!哎呦,嘶……真疼”陈三挽起袖子,龇牙咧嘴。
唐思绮目光如炬,盯着他的伤口看了又看,沉思片刻,招手叫赵虎过来,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,赵虎点点头,退了出去。
秦德往唐思绮这边瞟了又瞟,见她没有动作,清了清嗓子,开口问道:“陈三,你知不知道季卿卿已死,且死亡时间,就在你离开前后?你的身上有极大的嫌疑。”
“什么?”陈三仿佛受到极大的惊吓一般:“您说谁死了?”
“季卿卿,就是昨晚你点的醉春楼头牌。”
“她怎么死了,死在哪?谁害的?哎呀,可真是太可惜了,怎么会突然就被害死了呢?”陈三一脸惋惜,一手握拳往另一只手掌心拍去:
“我知道了,是不是这个小二啊,我跟您说,昨天我就怀疑他一直在门外听墙角,昨天我走的时候,看见他从房间外慌张跑远,他一定是在我走后,对卿卿姑娘图谋不轨来着!”
秦德骂道:“你来上面当县令得了,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,是你审案还是我审案,都会攀咬他人了?”
“大人!”陈三一脸委屈:“我真的没有啊,再说这个小二要是没问题,你们为何把他也来带了。”
"经过验尸,我们发现季卿卿身体里并无行房痕迹,与你所述相悖,你又当作何解释!”
陈三却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:“我怎么知道仵作是如何验的,或许是看差了呢。再说这事我有什么可撒谎的,况且行没行那事,就是你们抓凶手的依据吗?”
听到此处,司空瑾突然将头靠近唐思绮:“季卿卿在河里毕竟泡了一夜,你的检验,会不会……”
“不会有错。”唐思绮冷语:“虽经过半夜的浸泡,但女子行动是生前痕迹,下体会充血,污物有可能消失,但痕迹不仅不会消退,反而会在死后更加明显,季卿卿没有。”
司空瑾看她自信的模样,心下顿时安定,笑着摆正身体。
秦德却是两撇胡子在颤抖:“大胆!谁给你的胆子敢质问本县令?!"
一旁的王春不知怎的,胆子竟也被拱了起来,嘶哑的嗓音比刚刚清亮了许多:
“大人,他就是在血口喷人,我听墙角我承认,我已经全都招了,他不能因为这个就怀疑我。他昨晚一直跟卿卿姐在一起,之后谁也没进过卿卿姐房间,他是卿卿姐的最后接触人,同样有嫌疑,还请大人明鉴!”
“你小子是傻的吗?你见过哪位客人刚花完钱找了妓女,再顺带在人家地盘把她杀了的?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,真是胡扯。”
“不是你,你咬我干什么?”
“不是你,你昨晚在门外晃荡什么?毛都没长齐,泼脏水倒是溜的很。”
“邦邦邦邦!”秦德一边敲着惊堂木,一边努力拔高嗓门才把堂下的声音压住:“这是县衙大堂!大呼小叫地做这么,给我好好讲话!否则板子伺候!”
一番威慑见了效,两人终于停止了吵闹。
秦德板起面孔:“王春,把昨晚的经过再说一遍!”
王春往地上磕了个头,抽了抽鼻子,闷声说道:“我每天晚上都要给各屋的姐姐们送东西,有时候会送些茶点,有时候是打热水,还会有其他七七八八的事情。我不是专门服务卿卿姐的,之前在醉春楼里该说的都说了,事情就是那样,二更我去送过茶食,之后我就去忙其他的了,没有注意他们房间在做什么。忙了一大圈之后再回来,才躲在门外偷听的,我分明听见这个陈三跟卿卿姐在房里……他走了之后再也没人进过卿卿姐的房间。”
“他离开时具体什么时辰?”
“他离开时接近三更,一整晚都是他们两人在一起,卿卿姐到底是什么样子,只有他知道!”
陈三怒气上涌:“我看你才是有问题的那个,你编造出这些瞎话来,就是想糊弄大人,栽赃给我!”
王春年轻气盛,丝毫不让:“谁能证明她好好的,你拿出证据来啊!你就招了吧!不然我卿卿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陈三身上的伤不轻,一动就疼地龇牙咧嘴,他气恼,打又打不了,吵又吵不过,干脆朝着王春淬了一口。
大抵是年轻气盛,不能忍受被侮辱,王春个头还没长起来,只到陈三的下巴,却爆发出一把蛮力,揪住陈三的衣襟就要朝脸上揍去。
小五眼疾手快,一把拦住,将王春推开去,喝道:“公堂无礼,找打!”
王春不情不愿地退到一旁,脸上仍是不服,气哼哼说道:“大人,他就是凶手,他是无赖,他冤枉好人!”
“你才是凶手!你放屁!”
秦德有些慌,两人各说各的理,到底谁说的是真的?他悄悄向唐思绮抛来求助的眼神。唐思绮冷眼看两人一来一回吵个不停,朝着小五一挥手,小五秒懂,不一会,第三人被带了上来。
司空瑾翘起嘴角,小声说:“有两下子,这下热闹了。”
张大生被带上了堂。
他一见堂上两人正在面红耳赤地吵架,一脸狐疑,对着两人的脸,挨个看了一遍,才将目光转向正中,问道:“大人,这二位犯什么事了?”
秦德捋了把胡子:“他们两人跟你一样,都是谋害季卿卿的嫌犯!”
张大生一惊,再次往两人的脸上仔细看去,突然像是踩到老鼠一般跳起来,指着王春叫道:“大人,那晚我看见他了,对就是他,我在看见那女子之前,曾跟他迎面而过,当时没往一起联想,毕竟是个孩子,他他他竟然是杀人凶手?”
唐思绮紧盯住王春的脸,发现张大生在说这番话的时候,王春的唇分明在颤抖,眼睛止不住地眨,到了最后几个字的时候,他的鼻孔和眼珠瞬时放大。
果真是他的问题!
不出所料,两人对峙没有两个回合,王春突然间,嗷了一嗓子,大哭出声。
案情柳暗花明,秦德朝唐思绮挑了挑眉毛,身体懒洋洋地靠在椅子靠背上,捧过茶杯嘬了一口茶,拉长音调对王春说道:”说说吧,为什么说谎骗我们?是怎么杀的人,怎么抛的尸?怎么伪装的现场?”
王春哭地眼泪鼻涕直流,上气不接下气,缓了好一会,才能勉强开口:“我,呜呜,我对不起卿卿姐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呜呜呜呜。”
按王春所言,昨晚他在季卿卿房外听了一刻钟,直到陈三离去后,就在门外等季卿卿出来,可左等右等她也没出门。但王春身体已经产生了难以抑制地强烈冲动,他发现季卿卿的门并没有锁上,于是动了邪念,蹑手蹑脚地摸进了门。
当时房间里熄了灯,他先是喊了一声:“卿卿姐?”
没人应答,王春掀开左侧纱帘正欲往床上摸去,便看见季卿卿躺在地上。
他想着,卿卿姐刚刚伺候完客人,怕是累坏了,但也仅仅迟疑了一下,还是冲动占了上风。于是悄无声息地摸上去,急不可耐地去掀她的裙子。
这一动,季卿卿似乎是受了惊吓,大叫一声,猛地坐起身。
王春毕竟年纪小,又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这一下可给他吓坏了,两手猛地一推,将季卿卿推倒在地。
可谁知,她就这么倒下,再也不动了。
王春刚刚的冲动已经消散了一大半,他感到不好,忙去点亮烛灯,结果看见的就是,季卿卿头部受伤,流了一地的血,一动不动了。
“我保证,那一下真的没有用太大的力,但,但,或许是当时我太害怕了吧,也可能确实力气太大,才把她头撞破了。
我害怕的不得了,杀了人是要被砍头的,我就想着,千万不能让人发现她死了,所以我就把屋里的血迹擦干净,又去找了麻绳,把她从窗子背出去,想制造出她私奔的假象。”
秦德问:“那字条也是你写的了?”
王春面如死灰:“是我,我是跟卿卿姐学的写字,能模仿她的字迹,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脚凳也是你换的了?”
“我把地擦干净,可那脚凳上沾染的血迹怎么也擦不掉,我,我就去楼下桃红房间偷了一个来,把那个脏了的脚凳带出楼,扔在了不远处的巷子里。”
“你把季卿卿放到哪里了?”
“我……”
“说!”
“就放到路边了,呜呜呜……”王春抹了把鼻涕,大哭出声:“我想着,这么大个人,我给她放在哪都有可能被发现,埋起来呢,一时半刻的,城里也无处可埋,所以,就,就,就把她扔在路边,把她衣服脱了。我想着,明早如果有人发现看见这种情况,估计会当做她私奔路上遇到歹人才丧的命,这样就不会怀疑到我了,大人,呜呜呜……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她,真的不是,饶我一命吧!”
王春跪在地上,咚咚咚地磕起了头。
唐思绮眉目紧锁,在三人脸上看了又看,恰好刚刚离开的赵虎回来了,在她耳边耳语几句。
秦德却是心情大好,轻哼一声,说道:“自古以来,欠债还钱,杀人偿命,王春啊王春,你小小年纪,却全是邪念,害人终究会害己,来人,把王春押入大牢!”
唐思绮却突然起身,走到秦德跟前,耳语一番。
随后,秦德一副和蔼的模样望向陈三:“至于陈三,此案跟你无关……走吧走吧。张大生你不能走,你杀害倚荔楼女子的案子,我还得跟你慢慢算。”
陈三面露欣喜:“大人,我真的能走了吗?”在得到肯定答案后,他激动地朝堂上一拜,转身便走。
张大生一听又急了,不停地磕头喊冤,句句说自己没有杀人。
唐思绮见司空瑾坐在那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,凑到他耳边:“我见你走路带风,手有老茧,是否练过武?”
司空瑾抽回目光,转头看她:“练过,但……不多,怎么?”
“会不会跟踪人?”
“跟踪谁,他?”
“嗯,跟到不能跟的位置,再给他带回来,去吧。”
“……”
竟成了他的跟班?司空瑾露出一丝苦笑,可谁让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,罢了罢了。
陈三的身影完全离开大堂后,司空瑾离座而起,很快便跟着融入了夜色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