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戛然而止,只见他安排在码头护送夏云笙的护卫脸色煞白,跌跌撞撞地奔到马车前。“殿下,大事不好!夏……夏姑娘根本没上船!船行至江心,船夫才惊觉船舱无人,东宫也遍寻不着她的踪影!”护卫声音发颤,额角冷汗涔涔。...
林玖儿刚刚痊愈,他不想过多刺激她,于是低声道:“即已痊愈,那我便先回去,不打搅嫂嫂休息了。”话毕,他转身就要离开,林玖儿在身后气愤地摘下头上的凤冠,一把摔在地上。“玄晏,你难道一直都是骗我的吗?不是说只有我才能配得上这太子妃凤冠吗!”...
林家人更是怒气冲冲地指责:“夏云笙,你要逼死我们玖儿吗!”楚玄晏也紧紧盯着她,满眼急切:“阿笙,你解释一下就能救下玖儿的命,你还在犹豫什么?!”夏云笙仿佛一个被审判的人。...
后来,不少人催促夏云笙写续集,追问她是否已过上相夫教子的生活。夏云笙望着笔下手札,那些墨迹像淬了毒的纸,攥着她的灵魂要将她撕裂。她深吸一口气,提起墨笔,最后一次续写了结局。...
她还取了个好听的名字,叫【凤栖九霄裳】。原本,她想穿着这身婚服,以最美的样子出现在楚玄晏面前。不光构思,就连样式都重绣了十几次,不久前才完工。夏云笙压下心口处酸涩,想着反正用不上了,不如当做一件佳作吧。...
身后的林玖儿绵软出声,话音刚落,身体就摇摇欲坠往后倒去。楚玄晏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,接住了林玖儿。他看向夏云笙,面露为难。夏云笙看得出林玖儿这蹩脚的演技,但她已经不在意了。...
欺骗了他八年也就算了,现在竟然还敢一个人独自离开!怒火冲走了周旭白的理智,让他甚至都忘了思考谢乔怎么能够从里面撬开大门外面的锁。他猛地站起身,都无暇顾及抓着他手臂的苏知念,让对方险些摔下沙发。...
“不过几万块钱罢了,只是对你们这种人来说,足够了。”“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,敢和我对着干,这就是下场。”“谢乔,好好享用我为你准备的一切吧。”不等谢乔搞清楚苏知念的意思,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。...
她微微一愣,在记忆中搜寻着这张脸,却无果。“你是…”“你不记得我了吗,我是林琪啊!你的大学同学。”谢乔终于从混乱的记忆中找到了这个名字。但她和自己的同学向来不熟悉,也并不知道这个叫林琪的女生究竟在激动些什么。...
谢乔用力咬了周旭白的嘴唇,他吃痛,终于松开了谢乔。谢乔后退了一步,拉远了距离。“今天是你未婚妻的生日,周少爷,你这样做真的好吗。”周旭白的脸色阴沉下来。...
周旭白悠悠叹了口气,搂着苏知念的腰走远了。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,谢乔也一直跪在地上,片刻没有离开过。到了最后,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膝盖的存在了。就连原本疼痛难忍的肋骨,也已经习惯。...
但显然,谢乔并不准备和苏知念做更多的纠缠。她一言不发就准备离开。却在和苏知念擦肩而过的那一刻,被她抓住了手腕。“你到底…”谢乔的话还没说完,就看见苏知念摘下了自己手上的戒指,塞进了谢乔的手中。...
虽然已经接受了事实,程知夏还是被刺痛了。她言语里透露着悲凉:“我们曾经把这个电影看过29遍,第15遍的时候你向我表白了,第20遍的时候你向我求婚了,第29遍的时候你失忆把我忘了,今天是第30遍,作为我们的结束。”秦屿眼神躲闪了一下,似乎想到了什么。...
她还在想是不是哪个流程出了问题,无论做什么,秦屿都想不起来。为什么她几次三番说她怀孕了,秦屿都不相信。原来是不情愿,不想记起来。程知夏突然笑出了声,笑着笑着,眼泪也流了下来。...
难道是竞争公司吗?可是对方没有这样龌龊的手段。她想开口说话,可是嘴被胶带缠住了。只能绝望的听着外面的人不停的拍卖。“一百元。”...
那枚钻戒是当初他们公司开起来时,秦屿给她买的第一枚戒指。价格昂贵,也留存了很多回忆。如果不是迫不得已,程知夏也不会想到把这个卖出去。今天那个主人终于愿意再拿出来拍卖。...
她吐出一口血,看着秦屿离开的决绝背影晕了过去。晕过去之前,她嘴角还带着苦笑,喃喃低声说了一句:“阿屿,18岁的你怎么又把我丢下了,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,我真的好累......”程知夏再醒来的时候,是在医院。...
今天去的地方是一个城中村,是多年前他们创业住的地方。那个房子后来被她和秦屿买下来了,时不时还会回去看一看,那里毕竟也留存了不少回忆。最苦的时候,他们两个人三天就吃了两个馒头,还要互相鼓气加油。...
“我早就跟你说了那个宋家的女儿不能要!她爸都扔下她去国外了,你白白养了她五年,锦衣玉食的供着,养出来个白眼狼,居然对你动手!”苏念安故作乖巧的凑过去,声音轻柔:“老太太别生气,都怪我,当时一心出国求学,跟瑾深哥哥断了联系,他才跟南音姐姐在一起。”...
虽然在这里住了五年,但苏念安有句话说的对,这家里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她宋南音的。她把经常穿的衣服和自己当年带来的东西收拾了一下,打开了珍藏在柜子深处的檀木盒子,里面装着这五年以来,陆瑾深送给她的生日礼物。18岁,是一枚从拍卖会上高价拍回的胸针,白金底座镶嵌10克拉的罕见蓝钻,是雪花的模样。...